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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地位

时间:2022-10-19 16:12:02 来源:网友投稿

译者按 随着二战接近尾声,战后科学国际合作问题引起了各国科学家的思考。1943—1946年受英国文化委员会(British Council)派遣来华的李约瑟通过领导中英科学合作馆的经验,认识到创建新型国际科学合作机制的必要性,同时重视科学、教育和文化的相互关系。为呼吁成立战后国际科学组织,李约瑟于1944年7月、12月和1945年4月连续撰写了三个备忘录。

第一个备忘录收录在《科学前哨》(Science Outpost)中①,明确建议“一个国际科学合作机构应当由联合国在战后建立起来”,并对其职能进行了说明。第二个备忘录比较简短,分析了国际科技交流的不同方式,认为应当结合和平时期和战时两种科学组织形式的优势,建立新型的国际科学合作机构,并承担主要的功能②。

完稿于重庆的第三个备忘录③最为全面深入。当时正值国际上酝酿建立联合国教育与文化组织的关键时期,李约瑟以中英科学合作馆(British Scientific Mission in China)馆长的身份与科学界一起呼吁,“科学”应以平等的身份加入该组织,并在名称中体现。这篇备忘录也在华盛顿和伦敦广为散发,为教科文组织的最终成型起到重要作用。在这个备忘录中,李约瑟的视线超越欧美等科学中心,认为在“光明区域”之外更为广袤的地区,需要国际科学伸出援助之手。而这是其它科学组织所做不到的。

1945年11月6日,伦敦的联合国会议上终于采纳了“UNESCO”的名称。1946 年3 月,李约瑟赴巴黎就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自然科学部(Division of Natural Science)的副主任

以李约瑟、贝尔纳、霍尔丹、克劳瑟为代表的剑桥左派科学家,他们不只是钻研科学,而且积极关注科学在社会中的应用,是英国和世界科学工作者协会的中坚力量。另一方面,他们都重视科技史的研究,因为在他们看来,科学史不仅要解释科学,更要改造科学。李约瑟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卸任后,很快投入到中国科技史的研究中。李约瑟在科学的国际合作与历史研究两方面的工作,实际存在着紧密的内在联系。刘晓、王洋译。

一 引言

本文的作者在过去两年中,在中国组织并指导了中英两国的科学技术合作,这一经历使其对战后国际科学合作问题进行了很多思考。在两个备忘录中(第一个作于重庆,1944年7月;第二个作于伦敦,1944年12月),他为国际科学合作机构制定出一个计划,在战争结束后无论组建何种各国参与的最高世界理事会中,都能占有一席之地[1, 13, 16, 17]。最初的想法,源于1943年12月和宋子文的通信,而在敦巴顿橡树园①的框架中有所体现。当前的这个备忘录,1945年3月草就于芝加哥和华盛顿,5月②在重庆完稿。和其它备忘录一样,并不必然代表任何组织的观点,而是发挥作者的个人能力,只希望人们注意到他对命运中这段特殊经历的描述。以下内容将有助于进行一般讨论。

当然,这种国际科学合作机构只是国际科学交往能够开展的诸多途径之一。在过去的和平时期,科学家自己组织一些各类科学的周期性国际大会;科学的某些分支(尽管不是所有)已经成功地建立了国际协会,或常设机构,能够安排日常的交流。由这些协会联袂组成了国际科学联合会理事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Scientific Unions, ICSU)③,然而由于缺乏一個有效的秘书机构,其作用未得到充分发挥[4]。国际科联还与国联的国际知识合作研究院(International Institute of Intellectual Co-operation)结盟,但后者本身也远未成功。

战争期间,所有这些国际机构都进入了停滞状态[3, 4]。实际上,在战争危急关头,国联在各国首都互相设立科学合作办事处,处理与军事相关科技信息的紧急交换。一般而言,多数这类办事处(如设于华盛顿的英联邦科学办事处,主任是金博士(Dr. A. King)[29];设于伦敦的美国科学代表团,隶属科学研发办事处,主任是阿尔尚博博士(Dr. B. Archambault);设于伦敦和蒙特利尔的法国科学代表团,主任是拉普金博士(Dr. L. Rapkine)等等),要比任何已知和平时期国际科学机构的运转高效得多,处理了约85%的战时科学。但有一例(重庆的英国科学办事处),更类似于和平时期的那些机关,仅有1/3的工作与战时科学有关。这些科学合作办事处与战前国际科学合作的差异主要在于:它们有充足的资金、秘书机构和体制上的帮助;不受任何单一科学的限制,可以做任何能够有助于更好地开展所联络的两国间科学合作的事情。因此,它们毋宁说是一种新的开始,指出了未来的方向。

国际科学协会此时只发挥有限作用;双边科学合作则局限于国家规模。如前所言[1],我们目前需要的,是从根本上尝试将科学在和平期间自发制定的办法,与那些国家在战时压力下制定出的办法结合起来。任何一种机制都不应该被废弃。问题是将其融合成为一个令人满意的运行体系。

将来,还有其它两类国际科学交流可能会增长。一类是将双边的文化友好组织进一步延伸到科学领域(如英国文化委员会、美国国务院的文化处等)。另一类是在主要使馆中任命科学专员[2],这一延续战时科学信息交流的措施当然应该是必要的。尽管对这两种办法言犹未尽,但本文作者现在认为,既然两者都不可能摆脱国家从根本上对它们的重视,也不可避免地带有对机构所在国家的效忠,那么在科学的国际交流这样一种本质上国际性的活动上,这两种办法都不适合扮演主要角色,即使它们能够较好地充当次要角色。其他人也持有大体相同的观点[13]。现在是时候尝试建立一个国际科学合作机构,在那里有可能实现超国家的忠诚,如同最成功的国联机构那样。

二 国际科学合作机构计划(ISCS)以及目前对它的反应

国际科学合作机构(the International Science Co-operation Service,ISCS),如1944年夏描绘的那样,是与其它国际组织,像国际劳工局(International Labour Office)、联合国粮食和农业组织(United Nations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UNFAO)、国际卫生组织(International Health Organization)等,相平行的国际科学合作组织。它的功能暂定有如下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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