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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满族图形符号研究

时间:2022-11-03 11:18:04 来源:网友投稿

【摘要】在人类文明历史的发展进程中,语言文字、音乐舞蹈、美术图形等形式,是人们表达各种观念、宗教信仰以及思想情感的重要形式。这些形式在人们长期的生存和生活实践中已经成为俗成的符号标志,又不断地丰富、完善和再创造,并相对地稳定下来,完成了他们共用的品格,并还在不断地发挥着他们的作用。满族图形以其独特的视觉形式传承于今,并仍在发挥着它的作用。

【关键词】视觉符号 满族图形 萨满文化 图形

【中图分类号】G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07(b)-0243-03

在东北这块广袤的土地上,世代居住着满、蒙、鄂伦春、朝鲜族等十余个民族,各民族在不同的生活环境中创造着各自的民族文化,并通过这些方式表达着对生活的理解,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对神、宗教的信仰。它既有鲜明的地域特点,又有浓厚的民族性。特别是满族文化艺术,她在形成关东文化体系中有着重要的、特殊的地位。

满族是信奉多神教的民族,但主要信仰萨满教。萨满教信奉万物有灵,主祭天神;“顺治初,定云、雨、风、雷,既配飨圜丘,燕建天神坛位于先农坛南,专祀之?”。把受祭的对象如;天、地、云、雨、风、雷等都尊崇为自然“神”,显然是萨满教万物有灵论的体现。至上世纪40年代,东北一些地区还有萨满教仪式活动。

东北满族的文化不同于中原文化(中原文化具有很强的包容性、开放性),尽管满清入主中原,统治中国二百多年,满族文化受中原文化的影响较大,但它的源发艺术(指东北地区)风格依然保留着满族的特点,体现在民间艺术上依然是封闭、凝重、古朴、粗旷、豪放的特点,这是与满族早期的游牧生活有关。他们通过对原初图形的认知来理解先人对待生存环境的态度。从远古到现代,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些原初图形已形成为一种恒定的视觉符号,形成了带有北方地域特点的、特征鲜明的、有着暗示作用的图形艺术符号。这些符号仍然在起着沟通现代与传统的纽带作用。通过研究这些暗示符号的特定含义对揭示其文化内涵,挖掘潜在的价值,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1 本土文化的符号特征

1.1 崇拜“神”的符号

列宁说:恐惧产生了“神”。

人类在与自然抗争的同时,对自然界的一些现象无法理解,认为有一个叫“神”的力量在统治着自然,诸对其产生了敬畏的心理,这一心理直接反映在带有暗示功能的视觉图形中。在各种艺术图形中经常出现人们对自然的崇拜,对代表自然中某些事物的图腾崇拜和对祖先的祭祀活动中留下对各种神灵崇拜的痕迹。这些神灵是人们心理和精神活动的直接反映,反映在艺术作品中的图形,已不是自然形态直观的再现,而是带有理想意味,并已经过夸张、变形和神化了的精神符号。

1.1.1 植物的崇拜

在北方的原始萨满教中,各民族的先民们一直认为天是被“天柱”架起的传说:“神龟四足”、“高山大树”、“神竿”和“刀梯”等等。都具有擎天和通天的神秘含义。所以在东北各民族先民们的古俗中出现的“登高山以祭天”、“设竿祭天”、“登天梯”等活动中,把“山、竿、梯、树”等敬之为支撑苍穹的“天柱”之神,进而崇拜为固定的“天神”视觉图形符号。

在东北民间艺术中出现的“通天树”、“神杆”、“蘑菇神”、“花神”等的具像符号,是原始宇宙观念的直接反映。“通天树”也称“萨满树”,它是存在于宇宙的中心,贯穿宇宙。根须、树干、枝头分别象征“地界”、“人间”、“神界”。在民间艺术中经常出现的“敖包神树”就是这一观念和信仰的图形标志。“宇宙树”经过不断的演变,已经成为有生殖、生命崇拜观念的“生命树”。 满族习俗中素有“立竿祭天”之说,满族在祭天时必须设置由植物变异来的“神杆”,寓意为“神杆是联系天上与人间的通道”。在民间婚俗、喜庆活动中用红纸剪出“生命树”图形,以示生命旺盛、生命繁衍;也有把它作为死去亲人的祭祀图形(祭祀用白纸、黄纸),祈求死者升天、生命轮回。在现在东北的农村为死者所穿的寿鞋的鞋底还绣有近似于“生命树”的“天梯”图形,预示、期盼死者借“天梯”升入天堂,进入西天的极乐世界。还有出现在家具装饰、服饰刺绣、喜房装饰中的“蘑菇神”、“花神” 等的图形纹样,是希望、预示未来的生活能够美满、富足之意。

1.1.2 动物的象征符号

萨满教是东北各民族原始文化的活化石。翻开萨满文化的历史,通过萨满教的“神衣”、“神裙”、“神具”等用品上的纹饰及民间艺术中的兽、虫纹样,无不显示出代表着各种神灵、保护神,并大量应用在祭祀活动中。在东北的满族,尤其是狩猎民族,把“虎”称之为“山神”,“百兽之王”、“爷”并祈求它辟邪,保佑平安、猎捕丰收。在一些狩猎民族的神话传说中,还把“虎”推崇为氏族部落的图腾标志。

满族人崇敬“鹫”,把鹫视为萨满的象征。俗有“萨满”是神鹰的孕化而生的传说,被称之为“神鸟”。蒙古族、锡伯族、达斡尔等狩猎民族,也把“鹫”视为“神”来加以崇拜,有的把它作为本部族的图腾标志。在图腾柱艺术中的“鹫神”形象,可以明显看出是“神”崇拜观念的痕迹。

“鹿”在北方的民俗文化中是反映较多的一种动物。由于鹿有宁静、温驯、平和的气质,因而被通古斯萨满表现为“神”加以崇拜。在民间艺术中所表现的鹿角一般多有3—15个叉的形象,寓意“神灵通天”。由于崇尚“鹿”和宗教的信仰,思维观念的遗存,直接影响着民间艺术内容的表现。在民间剪纸、刺绣作品中的“鹿头花”、“鹿角树”等等都是以鹿角、鹿头的形象为造型依据。在“鹿”图形发展和演变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俗定的崇“鹿”观念。同时把对美好幸福、祈盼吉祥、生殖生命、神灵和图腾崇拜,融汇在一起加以表现。所以;民间艺术作品中的“鹿头花”、“鹿角树”等形象,已不是单纯的鹿的自然形态的展示,而是以“鹿”的形象为基础演化成为综合的寓意符号,成为东北满族乃至其他少数民族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吉祥图形符号。

1.1.3 人兽合一

在东北,无论是满族、鄂伦春族、蒙古族、赫哲族。除了对一些自然现象的不可知性,演化为对自然的崇拜同时。还有把某些动物作为“神”来加以崇拜的现象。畏惧某一动物的威力与强大,将该动物敬之为“神”,还把其作为本部族的图腾标志,并认为自己的祖先似乎与这些动物有着某种血缘关系,祖先的形象自然应兼有人、兽合一的特征,或半人半兽、或人兽同体。这些半人半兽的怪异形象在民间作品中留有大量的印迹。如在萨满的祭祀活动中所戴的面具就有“鹿神”、“虎神”、“鹰神”等,都兼有人兽的特征。希望他们能够保护本部族能够平安、强大。

满族自古就有崇敬鱼神的观念,萨满教在做法时请“鳇鱼神”和“鲤鱼神”护法驱邪。在东北的民间剪纸、民间刺绣作品中流行的“蛇神娃娃”、“蟾蜍娃娃”等图形,都是崇拜的例证。

禽类崇拜在满族占有重要的位置。把乌鸦、喜鹊、鹰等视其为神鸟,也是东北各民族鸟崇拜的的原始信仰。由于乌鸦的羽毛呈黑色,所以满族把乌鸦尊为黑夜的守护神。喜鹊则被视为“喜神”,专向人间报喜。这一崇拜习俗与中原文化基本相同。在东北满族有“喜神”救护万物生灵的传说。

在满族的各种崇拜中特别是对“鹰”的崇拜尤为明显。在萨满史诗《尼山萨满》中记述;女萨满尼山凭借鹰神和其他动物神灵的力量,闯进了地府与依可猛罕(阎王)周旋,将少年瑟日古黛、费扬古的灵魂带到人间,使其起死回生。同时;他们常常在颂词中吟唱:“神鹰可罕父亲、凤凰哈敦母亲”这样的诗句,以表现他们非凡的出身和来历。东北满族先祖以鹰(海东青)为氏族图腾,史料记载着肃慎(满族)人崇鸟的习俗。可见鹰是萨满神圣家族中独具特色的圣鸟。鹰神是萨满的守护神,也是萨满的力量与智慧的化身。在满族民间美术中,鹰的图形可谓是表现最多的一种禽类形象。鹰的出现,使我们看到弥漫着萨满神灵世界中的英雄崇拜观,也铸造了满族人的独特性格。同时满族崇武、尚勇精神成为其民族崛起的内在推动力,因为满族人相信“萨满神”是由神鹰孕化而来的,所以“鹰”也就成了萨满始祖神灵的象征物。从以上的例证中不难看出,在满族对鸟禽信仰泛神观的遗迹中发现,满族的泛神观是与我国中原民间传说中的万物皆有灵观念相吻合。

1.2 祭祀的符号标志

在东北地区民间有许多的祭祀活动。上山前祭祀“山神”,捕鱼前祭“水神”等各种祭祀活动。祭祀一般分为“红祭”和“白祭”。节日杀猪、杀羊祭祀为红祭。民间剪纸图形“猪头花”、“羊头花”和“牛头花”就是由“红祭”派生而来的祭祀图形符号。这些剪纸图形有的覆盖在供品上,有的贴在供桌上。

“白祭”系家族有白事(死人)而形成的一种祭祀活动。由“白祭”既“素祭”衍生而来的剪纸图形,就是用黄裱纸叠成三角形,再用红纸剪出公鸡的头和尾,贴在三角形的黄裱纸上,放在死者的枕后,用以随葬。公鸡在人间是辟邪之物,死者去往冥界需要公鸡保护一路平安。“鸡冥枕”又是镇棺之物,是人死后入殓的必备之物。它既是人们寄托对死者的哀思,表达心愿的一种手段,同时希望死者能够升入天堂。“鸡冥枕”通过丧葬仪式的功能展示,已经形成为一种固定的暗示图形符号。

在萨满信仰中,万物皆有灵观导致了多神崇拜的祭祀活动。求神赐福、招魂驱魔、求子祈福是萨满拜神的主要内容。最为典型,也最为常用的图形符号要数“么么人”替身,“么么人”,既“么么神”。具传它能保护家人、子孙、老少平安,驱除灾祸。“替身”意指人如果有病魔缠身或是人死后可用剪纸“么么人”或用纸扎制成“么么人”形象,做招魂驱邪之用。是祭神拜仙固定的巫术形象标志。在民间通过“跳神”巫术活动进行驱邪、祛灾、去病。使得简单的图形符号具有如此巨大的功能作用。

2 天地、阴阳的图形标志

2.1 阴阳的寓意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东北的少数民族文化与汉文化曾发生过多次交融。宗教与民俗文化的相互影响和冲击,特别是近代历史的剧烈变化,直接影响了东北本土文化的内容和思维形态的发展,使东北民间艺术内容的文化成分更为复杂、丰富。尽管如此;由于各民族原始的生存观念,生殖、生命崇拜观念的一致性,使得这一观念和信仰在长期的进程中相对稳定,世代顽固的承袭了下来。反映在民间剪纸作品中的“天地、阴阳”图形观念的痕迹仍然是明晰可见的,只是随着人类文明程度的不断提高,其形象符号逐渐变的也更加抽象和神秘。

“天地、日月、阴阳”;在东北满族宗教中的“父天”、“母地”与中原汉民族崇信的“天公”、“地母”是一致的,都是“天地感应、化生万物”的原始生殖、生命崇拜和感生图腾以及原始阴阳观念的痕迹。东北满族民间就有“天地”是一对白发夫妻的传说,俗称“对偶神”。

在关于“日月”神话的故事中,传说白日炎热和月夜阴冷的原因是火生日,水生月之说。可见,日和月又是阴和阳的“对偶神”。由于阴阳“对偶神”的影响,在满族民间的剪纸作品中出现的象征抽象符号,如标志天和日的太阳图形。象征男阳的卷云纹样图形等,也称之为卷连纹。比喻女阴的图形符号有六合纹、三角纹、方块纹、鱼尾纹、柳叶纹、莲花纹等等。在民间其他的艺术装饰上还经常出现阴、阳符号的组合,形成了阴阳媾合的寓意图形,如

等等。以上这些抽象的文饰图形符号只是较为典型的和较为常见的。在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专用符号,但多是受以上这些符号的影响而变异过来的。如阴阳交错纹、天地纹、阴阳纹,合欢纹、鱼钱纹等。

由此看来,东北民间艺术家们在创作过程中,依据的是最朴素的审美思维意识,同时对传承的内容加以合理的利用,并表现出一种最直接的精神内涵。

3 求吉祥、祈福寿的象征符号

人类之初,先民们面对混沌的自然世界,认为自然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先民们为了维持生命和子孙的延续,在恐惧的心理支配下,只有祈求神灵的保护,赐吉降福。在长期的生活实践中人们只能选择一些生灵做为自己的保护神,以保佑家族平安,维持心理和精神平衡。随着人类社会的进化、发展,以及世俗观念的转化,人们已不再满足最初的心理需求,而是提出了更高、更多的愿望,诸如“加官封侯”、“富贵不断”、“福禄双全等”。

这一精神和心理上的需求,毫不掩饰地表现在民间美术及其他物品的装饰上。由于与中原文化的价值观、审美观念的交融,使其在图形的寓意上产生了共同的思想内涵和表达情感的共同视觉语言。因此,对作为情感渲泄方式之一的图形符号,也自然地为东北各民族所认同。并得以广泛地应用和传承。

3.1“福禄”、“禧寿”等吉祥象征

福禄、禧寿是中国传统祈福观念的重要内容。先民们多用飞禽走兽,花草树木图形来预示吉祥,并以某种具体形象作为吉祥的象征符号。通过具体物象来比喻抽象的概念;既利用谐音、象形、取意的形式来表达某种吉祥的内涵。这种形式世代传承,形成为固定的、约定俗成的寓意内容,而且不断地丰富和充实新的内容。如以鸡代“吉”、以羊代“祥”,蝙蝠代“福”、鹿代“禄”、鹤代“贺”等等。这些形象符号在民间美术创作中大都组合起来使用,像“连年有余”、“辈辈封侯”、“福禄吉祥”等都是取其谐音和象形之意,用来表示某种祈福内涵。

“摇钱树?聚宝盆”是我国古时传说的宝物,能生钱、能聚宝。在东北满族民间习俗中的祭族、祭神及年节祭祀的活动中,经常能够见到“摇钱树?聚宝盆”之类的剪纸图形。并与“供花”一样供奉在神龛前,有的则贴在墙上作为一种吉祥标志,这一点不难看出是受中原文化影响的痕迹。

“方胜纹”、“回纹”在我国民间美术作品,器物装饰中可以说是应用的最多的图形,无论是在民间美术作品中,还是在环境、服装、家具的装饰上,是随处可见的。

“方胜纹”:传统寓意纹样。两个菱形压角相叠组成的图形纹样。“胜”原为古代神话中“西王母”所带的发饰。《山海经》:“……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戴胜,是司天之历及五残。……西王母,梯几而戴胜杖”。古时作为“祥瑞”驱邪的瑞符之物。“方胜纹”变化多样,较为常见的有华胜、织胜、罗胜、春胜、人胜、叠胜等。尤其是“方胜纹”,清朝以来“方胜纹”作为官服的装饰纹样应用较为广泛。“方胜纹”已成为满族吉祥图案中常见的图形纹饰之一。

“回纹”:是由中国古代的陶器和青铜器上的雷纹演变而来的抽象几何图形,因为它是由横竖短线折绕组成的方型或圆形的回环状图形纹样,形同汉字的“回”字,故称“回”纹,是被东北民间称为“富贵不断头”的吉祥图形,在满族多被用做服装、织绣、家具刻饰、器皿及建筑等装饰上的边纹或底纹。

“方胜、回纹”的形式都是盘曲连接、无首、无尾、无休止的,显示出绵延不断的连续性,所以人们以它来表达希望诸事深远、世代绵长、长寿永康等的生活理想。

3.2 阴阳“八卦”的符号标志

由于受道家学说和原始阴阳文化观念的影响,在东北满族民间图形中出现了以“八卦”为基础的反映求“吉祥”、祈“福寿”的内涵纹样。这些纹样从内容到形式,多数已不是易经中的“八卦图”图形原有的形象和原来的含义,而是只利用其“艾线”和“双鱼”的阴阳内涵。以及借用其“八” 字的吉祥含义,寓意八个方位。周遍再配以花鸟图案作为装饰。“八仙贺寿”、“子孙娃娃”,均数这种形式的表达。

在东北满族民间艺术中,皮影艺术是保留和积淀北方文化、原始萨满文化的视觉图形载体。在皮影的造型中装饰着大量以“阴阳”文化为内涵的图形符号;如日月、星辰、树木、瓜、石榴、龙凤、蝴蝶、鹿角等等。以及大量的抽象纹样程式符号;如太阳纹、鱼纹、葫芦纹、勾云纹、贯钱纹、寿字纹等等。在这诸多的符号中都寓含着北方先民对天体宇宙、山河植物、灵禽动物、宗教灵魂、祖先与生命等的虔诚崇拜。这说明满族把对自然崇拜、图腾崇拜和祖先崇拜融为一体。透过这些世代相传的视觉图形符号,体现了东北满族先民对阴阳生殖、祈福求祥等的最朴素、最真诚的信仰,同时传承并延续着满族古老文化的思想血脉。

通过对以上东北满族民间美术、家具装饰、民间刺绣、服装的装饰等图形符号的粗略研究中我们了解到;由于满族历史的特殊性,而决定了她所揭示的精神内涵具有一定的区域性特点。又由于她多次受中原儒学文化及其他少数民族文化的影响,促使其逐渐复杂化,抽象化。所以在认知与理解满族民间艺术中的图形符号,就成为一件困难的事情。

首先,作为民间艺术作品中的图形符号,它不是那一个人强行规定的,而是经过多少年的岁月,经过民间习俗中约定俗成的文化内涵,因此,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民族对同一符号的理解也是不尽相同的。

其次,有许多图形是多意的,同一图形符号,在不同的民间习俗中有着不同的寓意和内涵,并有着多样的解释。

第三,由于民间艺术图形多受民间习俗的影响,具有很强的传承性。其在长期的传承过程中,由于受外来文化的影响,既有内涵的变异,又不断被赋予了新的意义。由于作者的文化水平的限制,有的在传承的基础上只会表现而不能解释其内涵。所以;有许多的符号、图形的含义只能根据作品的功能进行测定。

以上所诠释的这些图形符号,是东北满族图形中很少的一部分,但仍可看出满族图形符号所表达的基本内涵,对东北民间文化的了解仍然会起到以小见大的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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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王松林撰著.中国满族艺术[M].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第一版,2002年.

[3] 张士闪,耿波.中国艺术民俗学[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第一版,2008年.

[4] 张道一.中国民间美术辞典[M].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第一版,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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